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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70-80(第4页/共5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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预料,也不算是特别让人惊讶。

    唯有忠义侯府的秦夫人提心吊胆。

    她思之又思,头一回给镇南王府那边去了信儿,说是邀约镇南王夜间一叙。

    镇南王春风得意,美美的去忠义侯府赴宴了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夜,赏月园。

    秋日间寒风萧瑟,廊檐下便挂上了草木半帘用以挡风,廊檐下升起了一个个小碳炉,将廊檐下烘烧的极为暖和。

    廊檐之外,明月高悬于山岳之上,透过廊檐可窥见其孤影,月华长落,将人身后晒出长长的淡影。

    镇南王便在这一夜间,光明正大的走上了去秦禅月厢房的道路。

    这一条路上,偶遇丫鬟、嬷嬷,镇南王无一需要避让,这种感觉美妙极了,每走一步,他的心就雀跃一分。

    昨日他从大别山中回来之后,便回了镇南王府,不再赖在秦禅月这边。

    他知道秦禅月心里揣着一大堆疑问等着他来解答,所以他特意在镇南王府待了一日,等到晚间,秦禅月终于忍不住了,给他这边去了信。

    她一招手,他这边就光明正大的上了路,一路得意洋洋的来了。

    太子那边脑袋快炸了,他这边却是一切顺利,尾巴都摇起来了,老话说得好,这姜,还是老的辣。

    第73章 永昌帝之死

    夜, 赏月园厢房内。

    厢房内矮榻旁的窗开着,可瞧见外面的景,外面的人也可以瞧见檐下的人。

    云掩初弦月, 美人倚窗台。

    楚珩从远处廊檐下走来, 远远便瞧见秦禅月神色恹恹的撑着一只手在看外面的天色, 一张艳丽妩媚的面上满是愁容,纤纤手捧着面颊,那双亮而明媚的狐眼向上望着月。

    月儿月儿,你能照见我, 也能照见柳烟黛,照见她的时候,劳烦你替我瞧瞧, 这傻孩子现在怎么样了?

    那一日,山中逢乱事, 他们时间匆忙, 为了安全将柳烟黛送走, 秦禅月都没能和她多说上两句话, 后来他们又在太子面前演戏,一群人为了忽悠一个太子, 忙的是昼夜不分。

    他们是想让太子去跟二皇子狗咬狗的,反正他们俩本来就有仇,咬起来也不关忠义侯府和镇南王府的事儿,但是眼见着现下太子真去跟二皇子咬起来了,秦禅月又开始害怕。

    旁人不知道, 她自己可是清楚得很,二皇子刺杀太子是真,拐走柳烟黛是假, 太子最开始可能反应不过来,但是如果太子以后知道了这件事是他们做的,可怎么办?

    她知道太子不一定发现,但是她害怕啊,这样一个弥天大谎,她只要一想到,就觉得心底发慌。

    现在的二皇子是什么下场,回头的他们就是什么下场。

    再想想太子的手段,太子的性子,日后真登基了,她骗过太子,能有好果子吃?

    她现在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,晚上睡觉都提心吊胆。

    这样一想来,她心底里越发忧愁,昂着脑袋看着头顶上的天时,都恨不得插一双翅膀飞出去,飞到太子瞧不见的地方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楚珩自廊檐外走来,远远便瞧见这一幕。

    艳丽的夫人枕靠在自己胳膊上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一张脸愁苦的皱在一起,时不时还要叹一口气。

    楚珩自小跟秦禅月一起长大,一看到她这模样,他就知道秦禅月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他隔着廊檐看了片刻,随后加快步伐,行进厢房中。

    木槅门一推一拉,轻轻地“嘎吱”一声响,人已经入了外厢房中,铁靴踩着木地板,行进内间,随后撩拨开珠帘,珍珠帘子碰撞到一起时,楚珩已经站在了厢房间。

    厢房间地龙滚热,角落里燃着淡淡熏香,案旁的缠枝花灯盈盈的亮着,照出如流水一般的光影,秦禅月正横卧在矮窗旁,听见声音,回过头来看他,烛火便在她的面上掠出浮光掠金般的叠影,她那双狐眼被照出熠熠的流光,像是天底下最璀璨的明珠。

    楚珩不可抗拒的被吸引。

    他一步步走过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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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,行到矮榻旁边时,顺势挤上去,将她整个人拥入怀抱。

    秦禅月素日里对他爱答不理的,偶尔还要抽上两耳光,现在不一样了,现在她心绪不佳,烦躁得很,人又惶惶的没个依靠,他一过来,她便像是找到了个暖处,整个人都歪靠过去,钻进了他的怀抱中。

    楚珩挺着胸膛将她抱在怀里,后背都兴奋的绷紧。

    他现在竟然能这般轻易的得来秦禅月的投怀送抱!

    好太子,好烟黛,他们俩一闹起来,反倒叫他渔翁得利了,他可没白养柳烟黛。

    楚珩的手拍着秦禅月饱满的腰线,正听见秦禅月带着几分惴惴的问:“二皇子现在如何了?”

    说话间,她昂起一张脸蛋,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靠着,贴在他的锁骨上问他。

    楚珩一低头,就能看到她昂起来的脸,白嫩的像是瓷,唇瓣粉嫩的像是樱桃,他一低头,就能吻到她美丽的脸。

    一切都很好,一切都很好。

    楚珩揉着她软乎乎的腰,晃神了两息,才轻声回道:“二皇子不太好,本来他就是靠着永昌帝活着的,永昌帝不出事便罢了,眼下永昌帝要死了,太子便将二皇子囚禁了,莫说是二皇子党了,就连我等都进不去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楚珩又道:“太子对这一日,准备充足,太子党磨刀霍霍,我插不上手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,楚珩轻声叹了口气,道:“永昌帝,不该给太子机会,太子的恨,堆积太久了。”

    或者说,永昌帝太高估他自己。

    永昌帝以为自己能活到将二皇子送走、活到太子安稳即位,他甚至以为自己能活着当两天太上皇,却不知道,他的身子骨太差了。

    之前永昌帝还以为自己有一两年呢。

    楚珩一向是太子党派的人,按理来说,这种时候,太子不该防楚珩什么,毕竟当初陷害二皇子的事儿他们俩都能一起做,但偏偏,太子就是防着,这也就说明,太子要做的事,比密谋陷害二皇子更可怕。

    什么比陷害二皇子更可怕?

    大概就是弄死上头那个吧。

    太子眼下六亲不认,所以谁都见不到二皇子,只有太子身边的核心死忠能看着二皇子,这也昭示着,二皇子就在太子的掌控之下。

    永昌帝要是死了,二皇子也必死,永昌帝要是挺过来了,二皇子还能苟住一条命。

    按理来说,永昌帝应该还能挺过来,之前太上蛊医说他还有几天的命数,那一日若不是看见太子与二皇子殿前相争,被气到了,他应当也不会晕厥。

    但是,太子能让永昌帝挺过来吗?

    现在永昌帝,二皇子,万贵妃,都在太子的手底下,雄狮年迈苍苍,巨龙野心勃勃,太子明面上摆出来一张孝子贤孙的脸,但心底里呢?他真的敬爱这么一位父皇吗?

    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孝子慈父,平时演一演就算了,真到了这时候,太子会不会直接上位?

    天家薄情,就算是亲生父子也不怎么互相在意,而稍微站错队,回头迎接的就是全族清算,谁不得掂量一下?

    就连楚珩都不敢保证,太子会不会踏出这一步。

    如果太子真的让永昌帝永远挺不过来,那二皇子也一定会死——太子亲爹都杀了,也不在乎一个亲弟弟。

    秦禅月听的脸都发白了。

    眼下被囚禁的、命途多舛的哪里是二皇子啊,明明是她秦禅月啊!二皇子不过是替她挡了一次刀而已,若是二皇子挡住了,她还能苟活,若是二皇子挡不住——

    秦禅月只觉得两眼发懵,她贴靠在楚珩的脖颈里,抓着他的衣领子,轻声地问:“我们可怎么办啊?”

    楚珩拍着她的后背,面上依旧一片自若,他好像不管到了什么时候,都是这样一副姿态,听了秦禅月的话,他也不急,只淡淡的说:“无碍,我们做的事情不一定会败露,若是败露了也无妨,太子要的只是柳烟黛,大不了,我们就交出柳烟黛来。”

    秦禅月一听了这话,顿时恼了,从他怀中挣出来,反手推了他胸膛一把,道:“哪有这样的道理?你是做叔父的,连自己的晚辈都护不住吗?”

    楚珩似是也觉得无奈,他低声道:“那怎么办呢?长安城内,天子脚下,人只要在这里,就是太子的刀下鱼肉,我们也逃不掉的。”

    秦禅月心里更难受了。

    楚珩这时候又添了一句:“柳烟黛一人去了南疆,我现下也不太放心,她肚子里还怀着天家骨肉,这事儿也不好办,回头,我还要专门派个人去盯着,将她放出去,也难免生出事端。”

    秦禅月顺着楚珩的话一想,是啊,南疆那么远,柳烟黛那性子,一个人在南疆能生活的好吗?

    她想,南疆那么远,那么远——

    “不如——”脑海中闪过一丝精光,秦禅月拉着楚珩的手臂,惊喜的昂起头来说道:“不如我们也去南疆吧,你带着我走,远离京城,天高皇帝远,到了南疆,太子也动摇不了你。”

    镇南王的名号在大陈无所不知,真到了南疆里,那就如同游鱼入海,整片南疆都是镇南王的天下,秦禅月去了,心底里也不怕了。

    楚珩拍着秦禅月的腰,声线更低,隐隐带着几分嘶哑:“南疆——南疆苦暑,我怕你去了觉得辛苦。”

    秦禅月拧着眉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楚珩沉默了两息,赶忙又补了一句:“但那里花草很多,虽是常年潮热,但生有很多好吃的水果,各种浆甜的果子,比之长安种类繁多,你会喜欢的,你若是觉得住不惯,也可以往北再挪一挪,不必非要在南云城。”

    秦禅月想了想,道:“不,就去南云城。”

    离长安越远越好。

    秦禅月向来是个利索性子,既然定下来了,就一拍大腿,道:“既如此,我从明日起就开始装病,若太子要来打探,便说是我思念柳烟黛,一病不起,到时候顺势求他,说放我离长安。”

    秦禅月乃是镇南王唯一的软肋,她这样的身份,是一辈子都离不开长安的,自古以来,边将守国门,女眷留长安,总得留点子孙钳制,若是镇南王反了,永昌帝一定会第一个来祭了秦禅月。

    所以秦禅月一辈子都没离开过长安,最多去周边转一转打打猎,以前若是她要跑到南疆去,永昌帝第一个不让。

    眼下一想到要离开长安,她还隐隐有点兴奋。

    南疆,南疆,她只听柳烟黛说过,却不曾见过那样瑰丽的,美丽的东西。

    楚珩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他只拥着她,低下头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她,秦禅月一不留神的功夫,他已经压下来,将她整个人压到了矮榻上。

    秦禅月才刚下定了一个主意,顿觉心里头轻松了不少,只要想出来了个能逃离脑袋上这一顶大铡刀的法子,她便没有方才那般难受了,楚珩吻过来,她也不躲,只昂起脸来接他的吻,道:“我很聪明吧?”

    楚珩被她迷死了,低着头吻她的脖颈,含她的羊脂,一声声的哄她:“聪明禅月,禅月——分开。”

    秦禅月娇娇媚媚的横了他个白眼,顺从的抬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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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足腕来。

    厢房中渐渐响起来一点暧昧的声音,像是游鱼甩尾,水渍声随着甩尾的规律而晃动,窗外的树木一整夜间摇摇晃晃几百次,头顶上的月亮渐渐隐匿,日头逐渐升起,直到第二日清晨,声量方歇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清晨。

    太极殿。

    太子在为永昌帝奉药。

    以前给永昌帝奉药的是万贵妃,万贵妃是真心想让永昌帝多活一段时间,所以一日三顿药,从来没有一次晚过。

    但自从太子来了之后,永昌帝没有喝过一次药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,很冷很冷的清晨。

    太极殿四周都没有一点动静,深秋里的蝉早已死尽了,只留下了潦草的树叶,风一吹,树叶也掉了。

    送药的太监在太极殿门口等候,禀报之后,大概片刻,太子便从殿中行出,接过了那碗药。

    今日的太子已经将伤口都包扎好了,不知道是不是父亲将死的缘故,他看上去比之前带兵器入宫的样子更颓然了些,唇瓣上干枯起皮,面色发白,眼底乌青,那张脸更是死气沉沉,看不到一丁点活气。

    太子递药的时候,瞧见了那双眼。

    那双丹凤眼——像是两潭黑不见底的深潭,不管什么东西落进去,都会悄无声息的被淹没。

    被淹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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