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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在襁褓里的苏巧巧,艰难而又努力地活了下来。
密思脱当初知道后,只是很慈祥地揉了揉他的脑袋,拿着老朋友在手里端详了很久。
然后让他将老朋友找个地方埋起来,并告诉他,他现在不需要。等到需要的时候,再让他自己决定取不取出来。
裴遗听话照做,甚至还多埋了点别的什么东西。
如今,他觉得是时候了。
他知道,老裴相公一直不希望自己去长安城。
不给他佩刀就是这个道理。
但是稷下学宫两年一个的入试名额,却又很是费心费力地帮他去弄——老相公希望他去学文章,能做官。
从小大家都说他很聪明,长大不是能做官镇守一方,就是能做个文章大儒,可以流芳百世。
大家都不说,甚至也不问。
好像都知道自己的身体有着的毛病,三位相公知道,就连密思脱好像也有听说过,曾经希望他跟自己去游历。
但是他拒绝了。
虽然密思脱走的时候他很是不舍。
富贵非吾愿,帝乡不可期。
当时回答得很斩钉截铁,毫不犹豫,现在依然不后悔。
只记得当时密思脱豪爽地大笑了一阵子,然后什么也没讲。大概也放弃了,心知自己是个很有主意的家伙。
仔细擦洗完老朋友,裴遗拿出了密思脱当初离开时送给自己的小皮包。
从长到短,整整齐齐并列在里面的,是十三把细若柳叶,晶莹剔透的飞刀,由细若游丝的丝线串联起来,安安稳稳地躺在里面。
听说是密思脱在不周山路过时偶然发现,找遍了山上一草一木凑起来的。
老裴相公并不知道这件事。
但是裴遗并不准备忤逆老裴相公的意思。稷下学宫文武兼修,去了之后,谁又说得准结果会是如何呢?
不过是一个入试资格,具体如何,还是要看先生们的意思。
“哈哈,裴遗!少爷我来啦!”
院口的墙边一个人头一闪而过,顶着乌黑眼眶的裴行简昂着头迈步闯了进来。
裴遗看都不看一眼,只是很淡定地活动了一下酸胀的手腕。
“可别!”裴行简连连摆手:“我是奉命来接你入府的,不许动手,好好说话!”显得很规矩很听话。
摇了摇手指,裴遗用很是怀疑的眼光看着裴行简:“你想说什么?你绝对不是单单来接我们的,这个我心里有数……”
裴行简嘿嘿一笑,不自然地搓了搓手,一点没有小裴相公应有的气质,语气反而激动且跃跃欲试:
“知道不?北边蛮子有异动,好像要出草!”
“懂不懂这是什么意思???”
裴遗霍然起身,直视裴行简:“从哪里来的消息?”
“我大哥啊!给句痛快话,你去不去?”裴行简一脸的蠢蠢欲动。
“为什么不去?他出草,我们就剁草!哪只手来就剁哪一只!”裴遗向裴行俭伸出了手:“来匹马!我现在没有。”
裴行简哈哈大笑:“早准备好了!今天我就少带一个人去!不过,我爹要是发现了,不许出卖我!”
“可以,我给巧巧留个条子……”
“别浪费时间,我留一个人,等巧巧回来给传个话!刚好给你腾出东西来!那个谁……把你的弓给裴遗!”
无视了随从有点幽怨的眼神,裴行简架着裴遗上了马!
带着十几个随从,裹挟着裴遗风风火火地冲出了门。
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。只留一个传信的士兵在风中凌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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