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等奢靡景象,就连在京都都是鲜少见,却在文昌境内,稀松平常。
思及此,她收回目光,站在了码头上,等待随从的带领。
而另一边,花船会之前,文蔷已经盛装打扮。
自打来到文昌投奔了秦福后,她也逐渐爱上了如今的生活。
荣华富贵迷人眼,每日不是在各种诗会就是在各种花宴上穿梭,与文昌的文人墨客,达官显贵四处周旋。
旁人知道秦福认她做了义女,对她那叫一个尊重谄媚,可以说,在整个文昌境内,文蔷横着走就好。比起以前在父亲的庇护下还要权势滔天。
那会文蔷还在因为没有让阮眠他们一家子吃到苦头而伤神,偶尔会动去武恒教训他们的念头。
可每次都被秦福阻拦,久而久之,这事也就慢慢过去了。
她结识了更多的是郎君小姐,也看到了更大的世界,对比之下,才知道自己以前过得有多贫瘠。
如今到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,俏丽郎君貌美姑娘,都要对她尊敬有加。
这样的生活,岂不是过得妙哉。
阮眠的那些人她都没有再想过。
直到今日的花船会之前,她才从丫鬟的口中得知,阮眠竟然住进了秦府。
文蔷当场脸色骤变,拍案而起,满脸的不可思议。
“你说什么?她竟然去了秦府?干爹怎么不教训她?!为何还拿她当贵客那般对待?!”
文蔷想不明白,干爹明知道自己与阮氏有深仇大恨,此前自己在武恒还受过气。
如今她自投罗网,干爹却把她当成座上宾?
文蔷左右都想不通,一把将丫鬟刚替她插上的玉钗丢下去。
大步迈出房间:“备马!我要去找干爹问问清楚!”
小厮连忙躬身,结果刚转身,就被一个人影挡住去路。
小厮抬头一看,发现是秦福后,吓得赶紧跪下来:“见过大人!”
文蔷脸色骤变,见他来的巧不如来的好,立刻上前,恭敬有加的招呼。
“干爹!”说完又迫不及待地询问:“干爹,我听闻前两日那阮眠住进了秦府,这到底发生了何事?他怎么会住到咱们家来呢?”
秦福面无表情,也并不打算回答她的这个问题。
见他不言不语,文蔷着急起来。
“干爹!阮眠以前在武恒的时候让我那样受气,咱们凭什么还对她那么好?而且她一次又一次地打乱干爹的计划,还……”
“不该问的就不要多问。”
不等她说完,秦福忽然沉下目光,冷冷地撂下一句话。
这冰冷的含义自文蔷后背而出,她心里狠狠咯噔了一下,显然很是不甘,但又不敢多言。
憋屈着,到最后忍无可忍,还是开了口:“干爹,你我的关系,难道还不如一个阮眠吗?我也是担心你被她欺骗,特意多问几句。”
“她主动找到秦府,肯定别有深意,像她那样的人,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。”
说话间,秦福已经走进了屋子,而文蔷也跟在他的身后进屋。
秦福的随从顺势把屋子关上门。
此时文蔷还没感觉出什么,只道:“所以干爹,她到底和你说了什么?以至于您老人家还把她当贵宾接待!”
在她看来,这也太不合理了。
只见秦福坐到椅子上,一脸淡定地看着文蔷,缓缓开口,告诉她。
“她来找我的确别有目的。”
“而这目的,需要我助她一臂之力,她才能答应来我麾下。”听闻此话,文蔷更为着急,脸色都变得铁青。
她难以置信:“干爹,你……你怎么还要把她收入麾下?”
“她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清楚吗?我爹!我爹就死在她和郡主的手下,干爹难道忘了吗?”想起自己惨死的生父,文蔷心里满是怨恨。
此前还差点被自己忘掉的怒意,统统冒了出来。
她攥紧双手,一字一句地和秦福说道:“干爹,阮眠和我那是有血海深仇的,我无法接受她与干爹走得如此亲近。”
看到她骄傲地抬起下巴,秦福只是轻蔑一笑。
曾经看她的宠溺眼神,只有冷冰冰的一片。
就连文蔷的心,在此刻都变得忐忑起来。
然而还不等她继续开口,秦福示意下属,很快两个护卫毫不犹豫上前,将文蔷捆起来。
文蔷惊恐地挣扎起来:“干爹!干爹你在做什么!!你们放开我啊!”
她还以为是自己刚刚的态度激怒了秦福,才让他不高兴,于是文蔷马上软下语气,求饶起来。
“干爹,是我错了,我适才不该说得那么尖锐。我知道错了,您同意她住进秦府,想必是有原因的,我不该一通乱发脾气,干爹,对不起!”
她还主动跪下来,眼巴巴地盯着他祈求原谅。
然而秦福就跟没听见似的,一语不发,而那两人也没有松手。
文蔷意识不妙,还想逃走,结果被一拳头给抡到地上,霎时间嘴角便渗出血,整个眼角一片青紫。
她不明所以地捂着半张脸看去,而秦福始终没做声,任凭那两人用布条塞到她嘴里,捂住嘴巴后又反复在她身上捶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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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阵钻心的疼意如数落下,起初文蔷还能滚爬躲闪,然而她一个被绑起来的弱女子,哪里是那两个壮汉的对手。被一人拽住后,数不清的拳头落在她身上和脸上。
打到奄奄一息之际,她的脸已经肿得面目全非,双眼还是不解又可怜地看向秦福。
她不明白,为什么干爹会这样对她!!
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,秦福总算放下手中的杯盏,来到她面前缓缓开口。
“蔷儿,不是干爹不怜悯你。自打你爹出事后,你敢说我对你不好吗?”
“我让你投奔我,给你吃的喝的,给你花不完的银子,还有至上的荣耀,难道我对你不好吗?所以,你也该给干爹创造一点价值了。”
“今日这么待你,干爹也于心不忍,但你要怪的话,只能怪那阮眠。”
“她手里有我想要的东西,而她的条件,便是要与你了结恩怨。你说她的意思是什么呢?不就是让干爹表明诚心么。”
“蔷儿,你说你以前好端端地招惹她做什么?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,你哪一点都斗不过她。
今日也只能委屈你了,倘若你真出事,干爹定会给你风光大葬,请人超度的。”
见他冷下来的神情,文蔷感知危险,整个身子都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
她被堵得嘴巴里缓缓吐出几个字,饶是这几个字也很难让人听清。
可此时她哪里都去不了,只见秦福让一个婆子带着刑具过来,看到婆子手里的东西,文蔷吓得当场昏死过去。
秦福双眉一皱,马上就有人上前,狠狠浇了她一盆子冷水,这才让文蔷再次清醒。
然而意识才刚到,指甲被拔的疼痛猛然袭来。
顿时她撕心裂肺地惨叫着,浑身冒汗不止,整个房间里都是她的惨叫声。
一如当初,她那般教训不听话的丫头似的,也是如此。
秦福瞧着心焦,索性让婆子继续,他自己先离开。
等婆子把那拔下来的指甲收集给他时,秦福嫌弃地随手包起接过来。
还深叹了一口气:“文渊兄啊,你也别怪我,我自是不愿看到这种结果。要怪就只怪你的女儿,不知好歹,太贪婪了些,招惹上阮眠这个人。”
“不过我做得也够好了,若不是我,你女儿都活不到现在这个时候。现在她能和你见面了,也算是我对你们父女的成全吧。”
他双手负在身后,脸色轻快地前往花船会。
等秦福到场的时候,河水中央的好几艘花船上已经座无虚席,而河岸上也有看热闹的人群,人声鼎沸,真是好不热闹。
此刻的阮眠坐在一个高位上,面对下面十几双打量她的眼睛,就像没看见似的。相当淡定。这也让一群人觉得她高傲得很,仗着背后有秦大人撑腰,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。
纵观全场,哪有女子像她这样坐在高位上的。
一般女子那都是规规矩矩地在下面坐着,更何况那双眼睛,就跟瞧不起谁似的。
于是引起不少人的不满。
但那又如何?阮眠毫不在意。
直到秦福出现,在场的人才纷纷收敛神情,齐齐招呼他。
“秦大人。”“大人来了啊。”
秦福微微笑了笑,径直朝阮眠走去,来到她面前后,别有深意地开口。
“阮娘子,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,还请移步到旁厅。”
在场的诸位都在欢愉,还没有正式开席,散的散,走的走,哪怕她与秦福一起离开,也没几个人说。
直到来到旁厅,秦福支走一旁的下人,让阮眠好好坐着。
见他如此郑重其事,阮眠也不和他拐弯抹角了。
“秦大人特意让我过来,可是有什么事吗?”
只见秦福笑了笑:“的确是有要事告知,我想若阮娘子知道了,肯定能明白我的诚心了。咱们的合作,那就万无一失,毫无阻拦了。”
“来人。”
只见他冲门口说了一声,他的随从带着是一个小盒子来到阮眠面前。
当阮眠打开盖子后,看到里面竟然是被生生拔下来的十个指甲盖。
甚至还沾着血,看着无比渗人。
她眉头一拧,对上秦福别有深意的目光,隐隐察觉到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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