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清辞止住脚步:“我,我不能来?”
云舒月反应了一会,才想起来,哦,他们现在是夫妻了。
她站起身,温柔道:“夫君回来了,我为夫君更衣。”
江清辞浑身一颤:“你,你叫我什么?”
云舒月眨眨眼,望他:“夫君啊。”
瞧她这小模样,乖得他心快化了。
愣愣张开双臂,云舒月伸手刚碰上他的手臂,他收回手:“不,我自己来吧。”
他从来也没想过要她做这些。
云舒月挡开他的手,温柔又贴心道:“这些是我应该做的,夫君安心些。”
云舒月心里想着,做这些事情又不费劲儿,给他哄成个傻子也挺好。
一副身子张开双臂,被她伸手来回游走着,江清辞从一开始的欣喜幸福,逐渐变成了浑身燥热。
“夫人,咱们今晚该圆房了。”
他目光沉沉看她。
云舒月手抖了一下,有些吃惊,他竟会要求这个。
她扯开嘴角笑了笑,道:“不,不行。”
江清辞问她道:“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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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今年已经二十四,她也已经二十一了,二人如今婚书在手,圆
房是理所应当的事情。
云舒月缓缓道:“圆房就会怀孕,怀孕就会生孩子,孩子,总不能生在牢城营吧。”
她抬头看他,眼珠子瞪得溜圆。
江清辞耳尖红红的,这倒是他没想过的。
他呼吸渐沉,埋到她颈间,闷声道:“夫人,那咱们便缓着些。”
云舒月被他抱了许久,久到她都快松口了。
她只是找了个借口而已,并不是真的不想与他……
孩子什么的,早些有,她家只会早些脱罪,又没坏处的。
她脸色松缓了一些,伸手掌住了他的腰带。
手指在腰带边缘上滑了滑,然后轻巧地绕了进去,勾着。
江清辞清醒得很快,他从他颈间抬起头,眼神恢复清亮:“你说得多,那咱们先睡吧。”
两人并排躺在床上,江清辞握着她的手,握得很紧,但神色如常。
“明日我再去见一面国君,然后咱们就回黔州,此行就咱们两个人,若你想带几个丫鬟路上照顾起居,也可以。”
云舒月道:“那我明日再去见一面苏樱。”
“好。”
第二日,夫妻二人又是各奔各的方向。
苏樱端坐在太子府正堂,她虽只是个侧妃,但太子没有正妃,现在这府里是她说了算。
云舒月端详了她许久,苏樱还是那般傻乎乎的样子,看起来很好骗,也很好欺负。
她还没开口,苏樱先开口了。
“听说你们两人签了真正的婚书,已经在夜郎国户部入册了。”
云舒月点头:“嗯嗯。”
苏樱覆着她的手背,道:“那就好,云姐姐,恭喜你达成所愿。”
云舒月笑起来:“是呢。”
别人不知道,她自己却知道,嫁给江清辞的这个目的,是她从小就开始规划的。
她也没想到达成得这么轻易,但相应的,婚礼也很简陋。
她苦练琴棋书画,筹谋名声,不就是为了嫁入江家,好让云家的身份再往上提一提吗。
现在达成所愿,没什么好不开心的。
“只是事情,总还没有达到我的期望。”
苏樱安抚她:“先慢慢来。”
傍晚时分,云舒月与刚从宫里出来的江清辞汇合。
他穿着大礼朝的校尉官府,身披玄色大氅,风扬起他的衣摆,头发束得一丝不苟。
他大步迈过来,一掌牵起她的手:“走,回家。”
云舒月亦步亦趋地跟着,注视着他的后脑勺、脖颈处。
他可知道她的所思所想?他会不会有一日怪她,这份情意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用了真心罢了。
她对他,总是筹谋多过真情的。
她攀上他的肩,江清辞一察觉到,便蹲下身子:“上来。”
她趴上他的背,被他这样背着。
她忽然想把事情挑明了,说不定他会答应呢。
“江清辞。”
她伸手绕着他耳边的发。
“嗯。”
“你会带我一起回京吗?”
她的声音有些沙哑,许是实在难以问出口。
“还有我家的所有人。”她补充道。
江清辞沉吟了半晌,道:“我到时会向圣上呈明,详述你们一家于牢城营种种境况,条陈所涉罪名已然赎清,依律当判无罪。”
云舒月有些失望:“可往常从无此先例,但凡来了牢城营的,必是终生不得归京。”
江清辞抿唇道:“有我为你们陈情,皇上会下令的。”
身后的人沉默了很久,飘来一句:“那他要是不呢?”
江清辞察觉到她的不高兴,便问道:“那你想?”
云舒月道:“你们家不是有权有势的吗?便是直接让皇上将我家宣判无罪,又有何难的。”
只怕那个“让”字,她想说的是“逼迫”二字。
“或是……用些计谋……”
她缓缓道。
回到院中,江清辞将她放下,伸手轻抚她的脸,道:“你从一开始图的就是这个吗?”
他好像问了句废话。
云舒月脸一红,撒娇道:“不是啊,怎么会呢,清辞哥哥,月儿一直心悦于你啊。”
她眨了眨忽闪忽闪的大眼睛,直勾勾看着他。
江清辞拿出那张婚书:“若我做不到,这婚书便要作废,对吗?”
云舒月愣愣问道:“那你想让它作废吗?”
江清辞道:“我要你心甘情愿嫁给我,若是出于这样的理由,我还是那句话,无论有没有这张婚书,我都会像皇上呈明,争取为你家脱罪。”
更多的事情,他做不了。
“月儿,你现在告诉我,你是心甘情愿的吗?”
若她从前那些与他的亲近都是装的,他也无话可说。
可他不能强求她做她的妻子啊,他以为她对他多少是有些喜爱之情的。
云舒月点点头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还是直勾勾看着他。
“是的,我想嫁给你,我想做你的妻子。”
别的时候江清辞不一定能分得出来,但是现在,他恰好分得出来她在装。
“云舒月,讲实话。”
云舒月抹了抹眼泪,咬死了道:“我就是想嫁给你,我想做你的妻子。”
江清辞注视了她很久,点头道:“好,我当真了。”
她最好是,别有要他求她的一天。
别是真的达成所愿了以后,又立刻弃他如敝履。
或是,未能达成她所愿,又迅速换了副脸色对他。
他真是怕了她了。
他展开那封婚书,递到她眼前,指着婚书上的文字,逼迫她:“你照着,一个字一个字的读,对天发誓。”
云舒月抽抽噎噎的,望着红纸上刺目的字,咬着牙关,一个字一个字地念:“两姓联姻,一堂缔约。谨以白头之约,同担风雨,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,天地为鉴,此证。”
第42章 第42章婚后生活
天地为鉴,此证。
江清辞满意地点点头,将婚书收起来,揣进胸口里。
云舒月脑瓜子里每天想些什么,他一清二楚。
可他总有些不甘心,他也有需求的,他并不是她永远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。
他给她好的生活,照顾她在牢城营的起居,那她就给他做媳妇,一辈子的媳妇,说好了白头到老的契约。
这样他才显得不那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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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冤大头一点。
“好了,收拾东西,咱们回去吧。”
他拉着她的手,云舒月挣了挣,没挣开,决定认命。
命就是,她如愿嫁给江清辞了,但是呢,想象中的受众女艳羡并没有出现,想象中的叫云家更上一层楼也没有出现。
想象中的,她坐稳了江家三少夫人的位置,然后通过自身出色的管家能力独揽氏族江家管家大权,成为京中最炙手可热的新少夫人,也没有出现。
出现的只有:一个喊她夫人的江清辞。
还要逼迫她读那什么誓言的江清辞。
还有,夜郎国路边的黄狗、哞哞叫的老牛……时不时扫过她裙摆的狗尾巴草。
总之,这样的婚后生活,一点也不是她想要的。
总之,两人还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,背起包袱踏上了回程。
江清辞一早找了辆马车来,云舒月不情不愿地上了这粗陋的马车。
“你不是都在国君面前表明过身份了吗,怎的不叫他派人好好恭送我们一下。”
云舒月喜欢排场,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,好跟着江清辞沾点光,愣是一点也没沾上。
江清辞将包袱扔上马车,自己坐在前面,拎着缰绳驾驶马前行。
“我身边跟的暗卫不多,还是低调些吧。”
云舒月撩开车帘望了望,没看见四周有什么暗卫。
“哦。”
她坐在他身后,悄悄看他,她当真不太了解他。
当初江家流放时,她误判他家是真流放,真是犯了个天大的错误。
两人的回程比来时的路好走了很多。
出发前,云舒月说想多带些夜郎国的特产回去,江清辞阻止了她:“路上说不定马车都要扔掉,东西带多了不好拿。”
云舒月执意要带,带了几十斤的肉干和干菌子,还有几坛子红彤彤的酱料。
江清辞扶额:“走到一半发现带不动了,然后只能扔掉,那不是浪费吗?”
云舒月叉腰
道:“你扛着不就行了,你扛不动,不还有马儿吗?”
江清辞默默认了,将她的几坛酱料一一抬上了马车,他怎么总觉得,月儿性子大不如前了。
不,是再也不装了。
马车一路行至一条小溪边,他回头喊她:“可以下来休息了。”
一回头,马车里的女子躺得歪七扭八,早上还梳得好好的头发都垮完了,糕点的碎渣撒了一身。
这副模样,江清辞确实是第一次见。
她揉着脑袋起来,嘟囔道:“到哪儿了?”
“你之前说想下来踩水的溪边,此处无人,你今日想怎么踩便可以怎么踩。”
江清辞将衣摆甩在腰上拴起来,今日没有束发,梳着由玉冠束起的马尾,腰间未佩玉,脚踩长筒马靴。
他背手站在一颗榕树下,手里拿着一根狗尾巴草。
云舒月从马车上挪动着身子下来,悄悄靠近他,然后猛地往他背上一蹦。
“嘿嘿,清辞哥哥,我重不重。”
江清辞晃了晃身躯,稳住身形,道:“重,你这几日吃太多了,肯定长胖了。”
云舒月伸手拧他的耳朵:“你竟敢说我重,哼,我生气了!”
她现在一点都不可爱,手劲儿巨大,江清辞吃痛,手绕过她的大腿,往她屁股上狠拍了一下。
云舒月瞪大双眼,一脸吃惊的表情,更生气了,张嘴往他耳朵上咬下去。
“唔——你坏。”
江清辞一手将她捞到身前来挂着,伸手捂住她的嘴,怒目道:“云舒月!”
云舒月伸手搂住他的脖子,一边“嘿嘿”笑着,一边往后仰。
江清辞为了护住她不受伤,脚底一打滑,两人双双跌进了溪流里。
他神色惊慌,手托住她的后脑勺,问道:“没磕到哪儿吧。”
云舒月仰躺在溪流里,头被他托着,双手挂着他的脖子,阳光正好打过来,在江清辞侧脸洒下极好看的侧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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