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干脆闭上眼,搂紧脖子,猛地将双唇怼了上去。
溪水湿透了她的发,她笑着,面容干净,是最明媚不过的女子。
她笑着吻住他,江清辞第一时间想推开,又想了想,他们现在是夫妻。
“唔——呵呵。”
云舒月咬住他的嘴唇,还一边在笑。
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,体温透过湿衣传导,源源不断地传给对方。
溪边杨柳依依,在她脸上洒下暗影。
嫩绿的柳条轻轻浮动,云舒月睁开眼,双眸犹如被水洗过的黑宝石,眨了眨,观察了一下周围,又闭上眼,重新陷入这段亲吻。
阳光洒在水面,又折射到他身上,他身上像是披上一层金纱。
他伸手挟制住她的脸颊,似是早对她此人有所了解。
既然要亲,那便好好亲,再别咬一口就跑了。
他的唇瓣轻轻摩挲着她的,逐渐变得热烈而深沉,时而辗转,时而微微用力,舌尖钝感地撬开她的贝齿,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。
他忽的有些生气,便啃咬得更用力了,她总是这样,用惯了欲拒还迎的手段,虽然脸颊被他紧紧挟制住,但她的舌尖却总是逃,叫他捉不住。
他伸手摁住她的后脑勺,两人的唇舌交织得更加紧密。
她的舌尖便无处可逃,只能被迫由他缠绵。
云舒月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,在他的攻势下,身体愈发绵软,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衣袖,以支撑自己几乎要融化的身躯。
她朦胧间睁开眼,溪水依旧潺潺,他仍旧吻得专心。
水流撞击着他们的身体,发出清脆的声响,岸边的垂柳,摇曳得愈发欢快,这方天地如梦如幻。
云舒月嘴边溢出细微的嘤咛,一边注视他的眉眼。
她看见他微蹙了一下眉头,然后呼吸加深,体温变热,抱得她更紧了。
她的腰软得贴在他的腰腹上,只要她想,她能变得更软,哼得更娇。
江清辞察觉到她的不专心,从吻里脱身出来,哑声道:“是我吻得不好吗?”
云舒月摇摇头。
他蒙上她的眼,再次吻上她的唇,这一次却全无温柔可言。
她总算知道,他从前在让着她。
那两瓣唇,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灼烧融化。
手臂如钢铁般紧紧箍住她的腰,将她的身体毫无保留地贴向自己,极具掌控感。
他不再迟疑和温柔试探,云舒月这个女人难搞得很,像往常那样温柔,她总觉得自己才是主导者。
可这样的事,本就该由他来主导。
云舒月只觉得自己的呼吸瞬间被掠夺,整个世界天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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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转,脑袋晕乎乎,身体软绵绵,眼珠子再也不能油亮亮地挣开眨啊眨,只能渗出几滴泪,呜呜呜。
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,下意识想要挣扎,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,像是碰到了坚硬的壁垒。
久而久之,她沉溺进去,再也保持不了片刻清醒。
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,变得斑驳陆离,一道道光影在他们的身上交错闪烁,更添几分迷乱与疯狂的气息。
云舒月恍惚睁开眼,大口喘着气,两只手还挂在他脖子上,她的唇瓣被他吸吮得发红发肿,微微颤抖着,她搂紧了他,浑身发出依赖的信号。
他轻抚她的背,舔了舔略有些干燥的嘴唇,下意识的,又想对她说一声抱歉了。
他拥着她,只觉得,说什么抱歉呢,都是他应该做的。
云舒月的衣摆被水流一下一下地撞击着,时而被冲得平平展开,摇曳生姿,时而又拧在一块儿。
“天要黑了,等会儿会冷,我去生火。”
江清辞将她放在一颗大石头边上,叫她抵着。
正要离开,云舒月拽住他衣摆。
他回头看她:“怎么了?”
“我看到那山里面有野鸡,我想吃野鸡。”
“……”他又不是猎户,怎么给她抓野鸡。
“进城了去食肆里吃吧,今晚先凑合着。”
小姑娘望着他,嘴一瘪,又要哭起来,嘴唇子还是肿的。
他忽然一下觉得,满足她吧,该满足她的。
他从马车上取下佩剑:“你等着。”
他穿着锦袍,腰间束着一条玄色腰带,佩剑剑柄末端垂着白玉。
是中原公子常有的佩剑样式,一般只用于装饰的佩剑。
云舒月迟疑了一会儿,问他:“你会使剑吗?”
她从小见到的江清辞都是文弱公子的模样,只见他捧着书本,未见他执剑过。
公子的面容英俊而柔和,肤色白皙,眉峰微微上扬,双眸中透着睿智和沉着,薄唇不失儒雅,透着几分亲和力。此时几缕发丝垂落脸颊两侧,添了几分潇洒随性。
再看他腰间那柄佩剑,羊皮制成的剑鞘上还镶着红宝石,雕着精致的蛟纹,剑柄由白玉制成,此剑与他整体装扮相配,举手投足间,只有优雅和自然,世家子弟的风范,不像能一剑叉到鸡的。
京中贵公子有喜好佩剑的,但大多只学些花架子。
云舒月皱着眉头,看着江清辞往山上跑去,只见他足尖轻点青石阶,一手按住剑柄,一手将衣袍撩起半幅,身手还算矫健。
行至半山腰松林,忽闻枯枝清响,公子旋身拔剑,寒光银练闪过,剑锋所指处,斑斓野鸡扑棱棱惊起。
他手腕轻抖,剑尖精准挑中雉鸡尾羽末梢,收剑入鞘,红宝石与云纹在树荫下幽光流转,他俯身提起鸡尾,山风拂过,衣袂翻飞如鹤翼舒展。
云舒月看得呆了:“你,你会使剑啊。”
“呐,野鸡,想怎么吃?”
云舒月托腮看他:“烤着吃。”
从夜郎国带上的酱料正好可以用上。
云舒月心情很好,有一种一切都恰到好处的感觉。
江清辞点了一堆柴火,朝她看去,颇有些头疼。
“你坐近些,先把身上的衣服烘干。”
快入夜了,穿着湿衣服会着凉。
云舒月挪动屁股,乖乖坐到他给她搭的石墩上。
她拽着衣领,小心看他:“我脱下来烤得快些,我想快些吃上烤鸡。”
江清辞手上举着鸡,看了她一眼,又看了她一眼,不自然道:“随便你,你愿意脱的话,也不是不行。”
他下颌僵硬,头往一旁别了别。
云舒月将衣带一层一层解开,一点也不扭捏。
“我带了寝衣,我去马车里换上。”
江清辞松了口气,再次别头看过去时,那处石墩子上已经没人了,留下了一堆衣服。
他伸手拾起衣服,搭在竹竿上。
云舒月换好白色的棉质寝衣出来,头发松松挽成一个髻,她不故意调皮捣蛋的时候,是个极温婉美丽的女子。
江清辞没敢看她,他总害怕,她又打着什么坏主意,许多时候,他都奈何不了她。
但她现在真如外表上看上去那样温婉可人,她温和笑着朝他走来,天色稍微昏暗了一些,不冷不热,微风吹着的傍晚,柴火的味道温燥,他觉得现在舒服极了,一切都是那么美好。
云舒月到他身边坐下,头靠在他肩上,发丝也堆在他肩上。
很久没有过,这样静谧的时候了,她愿意安安静静陪着他,他就很开心了。
“要多等一会儿,一整只鸡熟得很慢。”
云舒月点头,指着酱料道:“多给它抹一些,好吃。”
自从来了黔州以后,她发现自己的口味变重了,到夜郎国走了一圈以后,更是深深爱上了这种浓厚辣酱的香气。
江清辞瞅她一眼:“你不怕辣?”
云舒月摇头:“不怕,不辣的。”
这坛辣酱是她找谢琅给她买来的,正宗得不得了。
不一会儿,鸡肉混合着辣酱的香味浓烈的散发出来,云舒月眼睛瞬时亮了,肚子也跟着叫起来,她蹭着江清辞的手臂道:“好想吃啊,快些烤。”
她的两只手缠着他的手臂,头在他胳膊上蹭蹭,江清辞心又要化了,她怎么这么可爱。
“好了,可以吃了。”
他用荷叶包着撕下鸡腿给她,两人趁着天黑之前,饱餐了一顿。
晚上,马车里空间够大,云舒月率先躺下后,本以为江清辞会守在外面,却没想到他进来了,自然而然地在她身边躺下。
云舒月吃了一惊,支起上半身看他:“你出去。”
江清辞被她说得浑身一僵,但躺下的动作未停。
“我为何要出去?”
他疑惑地看着她,挑了挑眉,差点又想把婚书拿出来贴她脸上。
云舒月被他这理直气壮的一问给问愣住了,是呢,他为何要出去。
她不情不愿地往里挪了挪身子,给他空出一片床位来。
江清辞给她盖上被子,钻进被子里的时候,伸手一把将她揽入了怀里。
“睡吧。”
云舒月被他抱着,她悄悄睁开眼,盯着他的胸膛,心里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觉。
若能跟江清辞一直这样走下去,就像浪迹天涯一般,她不必再去想自己一家还在牢城营的事情,或许她真的能感受到幸福吧。
只是现在,听着自己丈夫蓬勃跳动的胸腔,还有他很有安全感的环着她的手臂,她很难感受到太多幸福。
也许是她自己的问题,在这份情意里面,她一直都不是真心的,只是在筹谋好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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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余,发现他还挺让人动心。
这般想着,她头往他胸里拱了拱,做出撒娇的神态,不一会儿,就发出了鼾声。
回程并不难走,许是因为雨季过了的缘故,来时的烂路回程竟变成了好路,窄路也因为水位线下降,变得更宽了。
江清辞一边走,一边想着在这一条山路上修大路的可能性。
又考查了一番后,他忽然改了主意,哪怕修上二十年,这条路总能修通的。
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,两人进了黔州境内。
云舒月忽地止住脚步,再也不想前进一步。
江清辞拿出大氅给她披上,这边温度低了许多,回程时经过的山路甚至有下雪的。
“怎么了?”
云舒月瘪嘴道:“我不想回牢城营。”
他拖住她:“不想回也得回,你离开太久了,再不露面,只怕要被销户了。”
云舒月不动弹:“不是还有你吗,他们都听你的呀。”
江清辞无奈道:“牢城营并不全是我的人,月儿,我保证,这次回去我会护好你,我带你见我家人。”
云舒月迟疑了很久,道:“我怕我进去了,就再也出不来了。”
“那我下个月再带你出来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,走吧。”
云舒月被他牵着走,她看着他的背影,有些失望,他还是没有说,会帮他们家脱罪的话。
所以她还是要在牢城营无穷无尽地待下去,时不时地被他带出来放放风。
云家一刻不脱罪,她便一刻无法对他付出真心,真是抱歉,她心里只有她自己。
“其他可以,但是见你家人,还不行。”
云舒月说完话,手从他手里滑出来,一进了牢城营,就往自己家的石屋跑去。
“母亲,父亲,诗筠,哥哥,我回来啦!”
云舒月张开双臂,朝母亲怀里扑去,江清辞远远看着她,心里有些失望。
他抬步走远,还是改日再来云家拜访吧。
林书柔扶正女儿,左看看右看看,把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个遍。
“平安回来了就好,是全程跟着江三公子的吧,没乱跑吧?”
云舒月无奈点头:“母亲,我也挺大一个人了。”
林书柔点头:“我知道,但你跟着他,我多少放心些。”
云舒月别开头,那她要是说,自己这趟还跟他成了个婚,母亲是觉得他靠谱还是不靠谱。
不过她可不说,她不说,他不说,那便没人知道,她只用享受好处,不用承担义务,这样很好。
万一,万一还要叫她去侍奉婆母,在没有得到任何权利和富贵之前,她才不愿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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