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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186. 寡夫门前是非多 我想你接我回家......(第3页/共5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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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   这是他的任务世界,归属感比较有指向性,没那么扩散。

    陈子轻一抬头就瞧见了站在门口等他的梁津川,他拿着剩一半的橘子飞奔了过去。

    .

    这年出现了跟陈子轻现实世界大同小异的金融危机,梁津川有准备,受到的波及不大。

    国内权贵圈出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动荡变化,以首城为首,其次是锦州,都是第一阶梯有人下去了,第二阶梯有人上去了。

    梁津川当属后者。他在这么个混乱不堪的形势下回到首城,拿回当年被迫贱卖,和被抢走的那些。

    在那之后,梁津川的身价涨到一个可怕的地步,他的第一件事就是跟他老婆离婚,再结婚,回老家举办了一场俗不可耐,却又珍贵无比的小婚礼。

    梁津川在商业领地大展拳脚,可以称得上是所向披靡。

    陈子轻也没闲着,他在等货币黄金时代的到来,一收到消息就立马大量购入。

    尽管他早就财富自由了。

    但他除了赚钱,也没别的可做的。

    陈子轻不止自己买,他还让身边人买,一个都没落下。

    .

    下半年的一天,陈子轻去接梁津川下班,他在大楼外面碰见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堂哥。

    就是曾经威胁过他的那位。

    裹着个长风衣咳嗽,瘦脱相了。

    陈子轻垂着头快步走路,堂哥把他叫住了:“李南星,你装不认识我,装得还真像。”

    片刻后,他们出现在大楼天台,陈子轻被堂哥挟持着,脖子上抵着小刀。

    接到电话赶过来的梁津川面容冷峻,西装没扣上,额发微散,这点小细节暴露了他对情势并非十拿九稳,他乱了分寸。

    堂哥瞬间自信得意:“梁老板,梁总,不对,梁董事长,慌了吧,你现在还能签你那多少个万的合同吗,笔都拿不稳吧。”

    梁津川一语不发,只有一双眼布满阴鸷。

    堂哥强忍着惧意:“我就要死了,我拉一个赚一个,你们都别想跑。”

    陈子轻用关系的语气问:“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你男人知道。”

    陈子轻忙对梁津川眼神询问。

    梁津川盯着堂哥手中小刀:“他得了病,是艾|滋。”

    陈子轻感觉架在他脖子上的小刀在抖,他善意道:“哥,这不是必死的,只要你接受正规的治疗……”

    “钱啊。”堂哥激动地打断,“谁给我钱?”

    陈子轻说:“我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哟,现在又愿意给我了?”堂哥阴阳怪气,“三年前我问你要五万,你怎么对我的?”

    陈子轻说出一个数字:“我给你五十万。”

    堂哥呼吸急促:“五,五十万?”

    “我就知道你们发达了!”他情绪激动,“都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,都是下庙村的人,都受祠堂里的列祖列宗保佑,凭什么你们就能富贵,我连个病都看不起,连个药都吃不起?!”

    他瞪着老家那边的榜样大名人梁津川:“梁大慈善家,大企业家,你很了不起是吗,你跟我下跪,我就放了你嫂子,别气,我一时改不了口,不是你嫂子,是你老婆了。你宁愿没脸见你爹妈跟大哥,也要稀罕他,你为他失心疯,连人都不做了,下个跪不算什么吧,那就再磕十个头。”

    陈子轻试图阻止,堂哥在他脸上划了个口子,接着就在自己手上划了个口子,要碰到一起去。

    “咚”

    梁津川跪了下来。

    堂哥看着处处把他衬得屁都不是的人跪在自己面前,他忍不住猖狂扭曲地大笑:“哈哈哈,有钱人也是个软蛋!有钱又能怎么样,还不是为了狗屁的情情爱爱低头!”

    “咳——”

    堂哥弯着腰咳嗽,嘴里涌出一股腥甜,眼前的那对叔嫂没了。

    天台上只有他自己。

    他浑身发抖,手里没有拿着小刀,拿的是他的病历本。

    刚才的一幕幕都是他的幻觉,他当时在楼下没有把李南星叫住,也没有挟持对方上天台,他们只是擦肩而过了,就那样。

    堂哥把病历本一页页的撕下来,撕碎了抛向空中,他有弟弟,有家人,所以他报复不了那群害了他的有钱人,也报复不了那对不在关键时候拉他一把的叔嫂。

    比起那群有钱人,他更恨那对叔嫂。

    他们是一个村子的,是屋前屋后的关系,是堂亲戚,这都不帮他,不救他的命。他们在大城市赚的钱多到几辈子擦|屁||股都擦不完,给他点怎么了,为什么就不能给点?

    这写字楼是梁津川的,他要死在楼下,化成鬼影响梁津川的财运。

    堂哥一步步的跨上台阶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他握在手里的手机上面进来了一条短信。

    【楼下那个是你吧,我回头想确认的时候发现你已经不在那了,这是我从村长那要到的你的联系方式,听说你生病了,还是很严重的病,我可以借你钱买药,带你看病。】

    【但这不是我被你威胁了的原因,我是看在我们是老乡,看在爷爷是亲兄弟的份上,我不想村里再有人死了,能帮就帮点。】

    堂哥呆滞地呢喃:“晚了,看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他站在台阶上俯视下面,什么也看不清,一片虚幻。几秒后,他后退着下了台阶,换个别的地方结束自己这条烂命。

    .

    过了一段时间,陈子轻从村长那里知道了堂哥死讯。

    村里又多了一个坟包。

    梁津川不在意别人的事,他只紧紧攥着他老婆的手,走一步是一步,活一天是一天。

    2008年一切平安顺遂。

    十年的最后一个年就这么过去了。

    亲人没带梁津川走。

    直到2011年,生活的脚步正幸福的走着,命运之刀毫无征兆的砍了下来。

    准确来说不是毫无征兆,是有蛛丝马迹。

    那是一个很普通的下午,梁津川放下公务腾出时间坐在诊室,医生拿着他的体检报告,告知他的身体情况,他的病情,他还能活多久。

    按医生的意思是,尽快住院,进行放疗前的准备。

    梁津川面色平静到没有波澜,他的胃不好,是16岁那年的那几个月垮掉的,他以为他会得胃癌。

    然而他得的是淋巴癌,侵袭性的。

    医生说,要是术后情况好,能有个三五年,情况不好,几个月。

    梁津川问:“几个月?”

    “现在还不好确定。”

    医生见多了生死,他在报纸上看到过这个病人,是炙手可热的首城新贵,商界的传奇人物之一,未来必将是一片繁华,可惜了。

    梁津川屈指在腿上敲点,是去国外治疗,在一个没有爱人的地方死去,还是离开人世前一秒都能看见爱人的脸。

    不多时,梁津川走出诊室,他打电话:“老婆,你在哪?”

    陈子轻那头有气流声混着人声,他在街上,头顶火辣的烈日:“我刚收完租。”

    梁津川笑:“这么棒。”

    陈子轻也跟着笑起来:“你呢,在公司吗?”

    梁津川倚着墙壁,语调轻闲而缓慢:“嗯,我在公司,今天我给自己放一天假,你来接我吧。”

    他偏头看走廊尽头的窗户,另一头是碧蓝的天和洁白的云。

    他说:“我想你接我回家。”!

    去大伯家吃饭的路上,陈子轻把他下午惹哭梁津川,以及前不久偷偷抹口水假哭被梁津川当场抓包的事说给梁云听。

    梁云成功被转移注意力,暂时抽离出家里只剩自己的伤感里:“后来呢?”

    陈子轻不好意思:“后来就少儿不宜了。”

    梁云说:“没事,我是成年人,可以听,也听得懂。”

    陈子轻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搓搓冻红的手,放在冻得更红的耳朵上面捂着:“这真的不能说,不然你哥会生气的。”

    村里还都是土路,积雪和泥巴搅合在一起到处是黑鞋印,梁云不找地方下脚,她随便走,不在乎鞋子会不会脏掉,嘴上揶揄:“又要气哭?”

    陈子轻飞快回头,假装不经意间瞧了眼落后几步的当事人,呼出一团白气:“你小点声,可别让他听见了,他听力非常好。”

    梁云觉得好笑,她从来都不知道二堂哥能被气哭。他那样的性子,竟然也会那么情绪化的流眼泪。

    这个离奇的现象背后,反映的是,嫂子对二堂哥的重要程度远超她想象,关于爱恋,关于依赖,关于爱情。

    梁云加快脚步:“嫂子,我先去大伯家,你去哄我哥吧,免得待会吃饭的时候,他坐你旁边红着个眼,那我吃不下,没法看。”

    陈子轻想说不至于,但他底气不足,他就只好听从梁云的建议,在原地等后面的男人。

    两秒后,陈子轻不等了,他掉头去找:“津川。”

    梁津川理都没理。

    陈子轻拉他温暖干燥的大手,把自己冰冷的手塞进去:“哥哥,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梁津川还是那副姿态,他不用掌心拢住那五根冰棍似的手指,却也没甩开,任那股寒意缠上来,往他毛孔血管里钻。

    陈子轻走在他旁边:“对不起嘛,人家不是故意装装哭的,人家是因为太在乎你了。”

    这个时代还没茶言茶语一说,梁津川估计只觉得他说话奇怪。

    不过都这么多年了,早该听习惯了。

    陈子轻“人家”了半天,梁津川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这都不吃?

    陈子轻东张西望,见四下只有他们,他小声喊:“老公啊。”

    梁津川脚下一个踉跄。

    陈子轻正要高兴终于收到了反响,梁津川就把他拽到一棵老树后面:“在床上要你叫一声都费劲,现在怎么主动叫了。”“当然是为了哄你啊。”陈子轻挺直接的。

    梁津川的面部轻抽一下,微热的气息落在他眼皮上,似是动怒,似是埋怨:“你把我和你吵架,被你气哭的糗事告诉梁云。”

    陈子轻不是很认同他的说法,满眼真诚道:“那怎么能算是糗事,那是你爱我的证明。”

    梁津川愣然。

    陈子轻欲要说话,嘴巴被揪住了。

    梁津川揪着他的嘴:“你是不是老天爷派来骗我的?”

    陈子轻心下一紧,他扪心自问,这些年的种种谈不上骗,于是他就坦然道:“骗你什么啦?”

    梁津川神情晦涩不明,你把我骗光了,我还屁颠的跟在你后面,生怕你丢下我。

    嘴上的手撤开了,陈子轻夸张地说:“我嘴都被你揪疼了。”

    梁津川牵着他从树后走出来。

    陈子轻没得到梁津川的回应就不停:“肯定红了。”

    尾音刚融进冷风里,炙热的吻就落了下来。

    梁津川含着他冻得发青的嘴唇,吮了会,给他吮暖和:“好了?”

    陈子轻小鸡啄米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梁津川把他的手放在掌中,另一只手捉着,一根根的摩挲他的手指,从最下面的指节摸到指尖:“你快四十了,不适合夹着声音说话了,老婆。”

    陈子轻心说,我知道,我也不想,那不是习惯成自然,自然成习惯嘛,总之就是一言难尽,相连着的世界,来不及过滤,后遗症相当大,但愿隔开一个任务能好点。他面上蹙眉表达不满:“简直胡说八道,我才三十四岁,也就是三十出头,我跟快四十有什么关系,完全没有。”

    梁津川漫不经心:“明儿过了年,你就三十五了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知道,我要你提醒啊,大聪明。”陈子轻一脚踩进烂泥里,“反正我长一岁,你也长一岁,我们永远相差七岁。”

    梁津川扯唇,明年是他在坟前求的十年的,最后一年。

    他深吸一口冷冽的空气。

    “津川,我们得走快点。”陈子轻喊道,“大哥大嫂跟二哥二嫂都出来接我们了。”

    梁津川任由爱人拉着他走,身前身后都有人家,都有灯火,但那些和他没关系,他只有身边这个人。

    .

    大伯本来话就少,如今更是没什么话了。

    可他还是在那对叔嫂进门的时候,拿掉捧着夹|在|腿|间的玻璃茶杯,从椅子上站起来:“南星,津川,你们来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大伯。”陈子轻回应,“是不是等久了啊,肚子饿了吧,怪我们路上走慢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啥事。”大伯头发全白,眼窝凹陷尽是老态,“路不好走。”

    “明年我打算跟村长说说,我出钱请人把大路铺层石子。”陈子轻边说,边按照大嫂的示意,把鞋底的泥蹭在门边的拖把上面,他叫梁津川也蹭蹭。

    梁津川穿的是搭配假肢尺寸的定制鞋子,他蹭拖把的时候,老大老二家的孩子们都在看他的鞋,看他随着动作隐隐露出来的仿真脚面和脚踝。

    没有恶意,只有好奇。

    梁津川不是会拽起裤腿,叫他们过来,给他们讲解假肢的性情,他的无视已经是亲和的意思。

    .

    吃饭的时候,大伯还在提铺路的事情,他说:“南星,你真要给大路铺石子?那得花不少钱。”

    陈子轻啃着一个鸡脚,口齿不清地应答:“我有数的,到时我让村长找门路。”

    大伯叹口气,似乎是不赞成他一个人承担铺路的费用,却又没有说,他吃了两口就自顾自地抽起烟来,不离桌是因为家里来了客人。

    饭桌是拼的大圆桌,人挨着坐,满满的一大桌人,这功亏于老大老二都有两三个孩子,大的也不小了,再过几年,就该成家了。

    曾经那个热场子的老幺不在了,他妈又跟着去了,家里再多人都热闹不起来。

    陈子轻为了活跃气氛,就问上学的小辈学习怎么样,工作的小辈压力大不大,他感觉自己成了蛮讨厌的那类长辈,话都堵不住嘴,多管闲事。

    而梁津川跟梁云在他左右,像两大护法,没丁点话。

    好在老大搭上了陈子轻的话茬。

    老大提议大家伙喝一杯,于是一伙人稀稀拉拉的举起大小杯子,碰了个过场。

    陈子轻一口饮料下去,牙齿冻得嘶了声。

    老大的眉眼跟老幺有几分相似,性情也是,他尽力充当大家庭的顶梁柱,一年到头操的心数不清,这会儿他热络地关心侄子侄女,得到简明扼要的“嗯”“是”之后,就把目标转向侄媳,唠了会家常,提了嘴他养着的老水牛:“就这么说好了,明个晚上你们也过来,大家一块儿过年。”

    陈子轻点点头:“好的好的。”

    老大手上拿着筷子在桌上比划:“吃菜,你们都吃菜,别只顾着吃米饭!”

    大嫂拽他胳膊,提醒他筷子头上有菜叶,他把菜叶吃掉,喝酒上脸颧骨发红:“菜也要吃,这个天菜一从锅里盛起来就凉了,要快点吃。”

    “是呢。”陈子轻接老大的话,“尤其是荤菜,肉油一会就白了。”

    老大笑呵呵的:“还是炉子好,吃完都是热的,明晚我们烧炉子锅。”

    陈子轻夹糯米丸子吃:“好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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