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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100-110(第1页/共5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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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 101 章

    帐篷外传来一声金柝的敲击, 夜色沉沉的,早已过了中夜,已经四更天了。

    温凌揉着太阳穴说:“你记着, 这是你跟我作死的最后一次。要不是要打一场硬仗, 今日非跟你没完。”

    也真是倒霉!

    本来想着舒舒服服享受温柔乡,完事儿后好好睡个酣畅的觉,然后早起再检视一下军伍, 好好跟忻州死磕一场。

    没想到在床榻上先和她死磕了一场, 美人儿没睡到,两个人打完这一架, 身体、心理都累得不行。温凌想着马上天都要亮了, 指挥攻城战可不能有半点精力不济,现在必须抓紧眯一会儿,也无心再和她折腾。

    检查了一下她被捆得牢牢的双腕,喝了声“不许哭了!”然后闭上眼睛。

    刚刚实在是心烦意乱,其实一时也睡不着,而且越想着睡就越睡不着。身边那人儿背对着他,大概在无声饮泣, 他的手悄悄伸过去,搭在她的腰上,感觉她微微一躲,也没有躲得开, 不由放肆了一些,向下继续探,小心地揉了揉她的臀, 低声说:“别生气了,我以后不了。”

    虽然没有得到她的回答, 但她没有再躲闪,他又得寸进尺地把脸往她背上贴近了一些,悄悄在她后脖子印了一吻,她也没挣开。温凌放下心来,稍倾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早晨,温凌一爬起身就悄然看了看睡在自己身边的凤栖,果然是满脸泪痕,额发一绺一绺地粘在额头和脸颊上。一摸枕头也是湿的。

    他没有闲工夫多照管她的情绪,只能悄悄亲了一下她咸咸的脸颊。然后赶紧起床,用冰水洗过脸,穿上浮图铁甲,骑着重甲的乌骓马到了城外,问在望楼眺望城里情形的士兵:“里面有异样吗?”

    拿着马靖先尸首在城下叫嚣的士兵换了一茬又一茬,一夜就没停过。

    答曰:“忻州城上换防的人不缺,就是死气沉沉的,试探地放过几箭,城墙的人就缩回去了,好半天才再露脸。”

    温凌点点头,又问另一个负责外防的亲信副将:“往并州去的几条道路上,有没有什么发现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援军?”

    “一根毛都没有。”那副将舔了舔因疲劳而干燥的嘴唇,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温凌也笑了起来:“南梁真是,弱到我都不好意思攻打他了!胜之不武啊。”

    又吩咐:“估计忻州就是死撑了,熬不了多久。今日还从东城发动进攻,云梯攻城墙,擂木车攻城门,先登者赏黄金,加谋克!破城门者亦然。”

    然后振臂对四周的人大声道:“传下去:今日必能攻破忻州!攻破忻州之后大掠三日,一应粮食、细软、女人,都可以随意取夺!各谋克长自行分配!”

    这条命令一下,欢声雷动,疲饿交加的靺鞨士兵士气高涨,摩拳擦掌,等待着破城之后有吃有喝,有钱有女人的美好生活。

    惨战开始,温凌等城楼上的弓。弩被破坏得差不多时,驱马靠得更近。他对战况有着敏锐的觉知,忻州的抵抗不仅无力,而且混乱。

    他的砲石打到哪里,哪里就是一片惨叫,然后乱糟糟一团人在女墙后奔跑逃窜;城门被轰得摇摇,巨大的包铁皮的木门渐渐裂开了口子,里面开始还有人顶着门,后来突然感觉轻了,想必是守门的士兵已经作鸟兽散了;城墙上布防渐渐都无人了,甚至没有被破坏掉的弩机也就这么空放着,云梯兵登墙毫无阻拦。

    他就要赢了!

    温凌冷冷地笑着,对身边一个人说:“把我们的所有好消息都传到营地去,让留守的士兵都晓得,让营地里所有人都晓得。”

    于是乎,凤栖也很快得到前线的消息,然而和其他靺鞨士兵欢欣鼓舞不一样,她的心越来越往谷底沉。

    她扶痛起身,披一件厚重不合身的斗篷,被捆着的手无人敢给解绑,只能倚着营帐门站着。

    门口的守兵个个笑嘻嘻的,握着闪着寒光的刀兵拦着她和溶月出门,却也兴高采烈地告诉她:“王妃放心,要赢了!”

    “第一批登城勇士已经上城墙了!”

    “东城门轰开了!”

    “守城的士兵逃的逃,杀的杀,血已经从城墙上流到城墙下了!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“你别说了!烦死了!”凤栖气愤地把门帘一摔,自己进去了。

    然而忍不住好奇和担忧,过了一会儿就对溶月说:“你到门口听听消息。”

    温凌的命令大概是特意要把他们胜利的所有消息都告诉凤栖,来让她对故国绝望,对逃跑绝望。溶月在门口询问,守门的士兵大声地笑着说:“已经征服了整片东城了!”“哈哈,打到知府后衙,那个叫什么的知府和全家一索子都吊死在房梁上了!尸体冰凉,死了大概好久了!一群人高高吊着,摇摇摆摆的好有趣的模样。还写了一封遗书,劝忻州军民不畏死,抗争到底,哈哈哈哈,他倒是不畏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凤栖闭目不忍再听。

    心里明白:柳舜终于没有战胜自己的懦弱和胆怯,不敢面对汹涌的靺鞨士兵和他们的威胁。选择了全家自尽,诚然也算是为国赴死,但他一死,一城群龙无首,战斗力直线下降。

    不错,忻州战败已成定局。

    援兵看来也无望了。

    她泪流满面:做出了这样的牺牲,却得到这样的结果!

    而她以后又要面对什么?国破家亡,只能无奈地跟随着温凌?随他心情好恶而战战兢兢,就像翠灵一样挨打受骂还要陪着笑脸,以获得男人的宠爱为毕生唯一的追求?

    到了晚上,温凌才带着大军回来城中一半已经攻克,团团围困,但另一半还有风险,所以虽然派人在城内驻守,作为主帅的他还是到城郊休整。

    当然,也有他的私心。

    东城已经被洗劫了,所以回来的士兵个个欢歌笑语,扛着粮食、菜肉、丝帛,还有女人,他们的笑声和女人们绝望的哭声混为一体。

    凤栖听见温凌在外面大声地吩咐:“吃的喝的先让这些女人试毒,没问题了再吃再喝,不差这一会儿。吃饱喝足了,晚上除了轮流放哨外,都自便。”

    又加了一句:“女人也不很多,大家排排队,别为抢人打起来。”

    他笑嘻嘻揭开自己营帐的门帘,进门就玩味地看了看凤栖。

    凤栖眼睛肿得桃儿似的,斜倚着帐篷中的立柱,却在给他的腰带界线。

    温凌好奇地上前一看:原本磨坏的地方已经经纬分明了。她手捆着不能做针线,只能在这样有限的活动范围里把锦缎上的经纬理顺,便于下一步缝补。

    温凌顾左右道:“你那侍女呢?这不是该她干的活儿?”

    凤栖说:“她给我熬药去了。再说,她也没本事做这样细致的活计。”

    她垂眸的模样有些哀怨,但看起来也有几分温柔,像个贤惠的妻子。

    温凌今日打了胜仗,心情大好,对她昨晚的作死也颇能包容,干笑了两声,自己解开外衣,坐下喝了一大杯水。

    然后奇怪地说:“你这样站着缝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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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累吗?坐吧。”

    凤栖先不理他,等他征询的眼神开始有些不耐烦了,才说:“你忘性真大。我坐不下来。”

    看来还是晚上打重了。

    温凌摸摸鼻子,但又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机会,所以没有接茬儿,百无聊赖了一会儿,自语道:“咦,叫他们送洗澡水的,怎么还没送过来?我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站在门口,假装张望,心里却激荡着,想着怎样切入才不会像昨晚那样闹得两个人都不愉快,毕竟就算是征服,也希望是顺畅而成功的,而不是弄得她宁死不屈,直接把他搞怕了。

    洗澡水送来,外面帐篷里已经传来了女子的惨呼,夹杂着求饶,也有谩骂。

    但那些弱女子羊入虎口,又能坚持多久?过了一会儿就是痛苦的呜咽和呻唤了。

    温凌显摆似的对凤栖说:“你听听这声音,就晓得我对你有多好!”

    心里痒痒的实在忍不住,上前搂住她,把她手里的腰带夺过来放一边,低声凑着说:“别劳累了,放下以后再补吧。昨晚上是我不好,其实打了你我也心疼。今儿咱们谁都别别扭,鱼水之欢本来是享受的事,你相信我,最多开始疼一下,后面一定叫你快活……”

    他抱着凤栖,凤栖抱着柱子其实也不算抱,就是手指死死地抠着木缝,不让把自己拖离。感觉要挣不过了,才说:“你不是要洗澡吗?”

    “真麻烦。”他笑道,“我指挥打仗,又没有亲自冲锋陷阵,最多吹了点风,又不脏。”

    不过,还是乖乖地松开她,解衣入浴,脑海中想着今儿用什么姿势合宜。

    飞快地洗完,随便披一件寝衣,笑嘻嘻到凤栖面前,指了指胸口的几道结痂的抓痕,对凤栖说:“你看你是属小猫的么?给我挠这几道口子!”

    凤栖说:“我是属虎的。”

    温凌愣了愣,旋即笑道:“果然是只小母老虎。”

    越发有兴趣,抱住她说:“脱衣服就不劳你动手了,我来吧。燕国公主和亲这么久,也是为夫怠慢了你了。”

    他呵护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铺着厚厚褥子的地榻上。她后背碰着褥子时不由皱了皱眉,眼睛漾起泪光。

    温凌小心地抚摸着她的鬓角,说:“要不要再铺一层羊毛褥?”

    凤栖咬了咬牙,慢慢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温凌抚慰地说:“大概也就是刚刚碰到伤口会疼一下,我动作会轻一点的,你放心。”

    真个很疼爱她的模样,动作又轻又缓,解开她的衣带,发觉手捆着无法彻底褪掉小衫,也就不纠结于这一条,只觉她皮肤又白又细腻,肩头脖颈一片温软,顿时胸膛里那颗心就怦怦跳动起来,一点点从脸颊开始亲吻起来。

    凤栖闭着眼睛,浑身满是寒意。温凌亲吻了半天,也没感觉她的脸颊发热,不由问:“你冷么?”

    他没有得到回答,见她的泪水从闭着的眼睛的眼角慢慢滚落下来。

    他怔了怔,感觉得到她不愿意。心里有些说不出的自伤,但接着又想:管她!也就温柔待她一些罢了,已经比其他婢妾都客气多了!等她知道了与他琴瑟和谐的好处,甚至能像翠灵一样享受和他的欢好,慢慢心思也就扭转过来了。要女人俯首称臣,不就是差他床上一番折腾?!

    他继续温柔地抚摸她,但较刚刚已经浮躁了许多,见她皮肤上若干粉色啜痕,顿时心旌荡漾起来,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汗巾,隔着肚兜和丝裤摸到她软而有弹性的小腹,又及起伏而美的髋骨,简直心醉,恨不能此刻死在她身上。所以动作越发急促,即便是碰得她疼得咬唇呻唤,也只是泛泛抚慰:“忍一下,一会儿褪好裤子就好,腿抬高些就不会碰痛了。”

    凤栖怀着绝望的心,一直没有挣扎,准备咬牙煎熬。

    然而好死不死的,溶月端着一大碗药,侧身推开门进来,大嘴巴还一直在说:“娘子,药来了,赶紧来趁热喝,您看您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,不喝化瘀的药只怕半个月也消不了肿……”

    自然而然转到屏风后,恰见这极其旖旎的一幕:温凌单层的寝衣下什么都没有穿,一身栗子般的肌肉偾张,手探在下面,想也是在解她的下裳。

    突然被打扰,温凌恼怒地扭头说:“谁让你进来的?”

    想想这丫头是送药来的,又说:“药放外头,你滚出去打热水,候在帐外!”

    第 102 章

    但溶月的闯进让凤栖的羞愤突然暴涌起来。

    她现在手被捆着, 而身上压着的男人力能扛鼎,挣扎非但无用,可能更激起他的兽.欲。

    愤怒和绝望让她的冷静与理智荡然无存, 突然说:“大王, 你知道么,我在汴京时,有个青梅竹马。”

    他动作突然凝滞了, 脸上垂涎的笑意僵住了, 从上而下死死盯着她,半日才说:“所以?……”

    凤栖恶意地看着他笑:“所以, 妾非完璧, 请大王海涵。”

    刚说完,咽喉突然被他扼住了,呼吸顿然凝窒。

    温凌真是下手就不肯轻,几乎把她的脖颈摁到层层的被褥和枕头里去。

    凤栖已经感觉不到疼,只觉得耳朵“嗡嗡”地响,而后血液好像往眼睛上集中,眼睛受不了那种压力, 反倒又痛又难受。她捆着的手只能无力地拍了他胳膊两下,而后连这点力气都没了,眼前先是白茫茫,接着又开始变成粉红, 粉红又越来越深,深得发黑。肺里没有空气进出,渐渐开始疼得炸裂。

    但突然间, 他又松开了她的咽喉,炸裂似的肺无法习惯涌入的空气, 她蜷缩身子剧烈地咳嗽起来,脑袋里也仿佛突然充血,眼前黑一阵、白一阵,又跟绽开金花似的,说不出的痛苦。

    温凌狠狠地盯着她痛苦的模样,但举止是茫然的。

    他好一会儿才从屏风上扯下衣裤,飞快地穿上,冲到外面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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